伙计笑道:“不麻烦不麻烦,客官有事儿尽管找我。”
徐飞给伙计塞了块银角儿,道:“多谢。”
伙计悄悄掂了掂,笑容愈发真诚了。
出了镖局大门徐飞便上了马车,虎头也跟着跳上车,身后跟着临时雇的力夫赶车,将东西拉去城西一处院子。
“……这院子是早些时候我叫人过来买下的,写的是你小姑的名字。聘礼就先拉去那边院子,回头找个机会再抬去溪山村。”
虎头表示明白。
徐飞问他:“你在镖局里头可有发现什么?”
虎头摇头:“我三叔在镖局做了这么多年也没发现什么,唯独那卷草纹图案。就这还被镖局寻个由头赶了出来,可见荣兴镖局处事非一般的谨慎。再加上当年三婶也来查那卷草纹图案,还为此死了不少人,荣兴镖局只怕会更谨慎起来。我在后头盯着的时候,发现四处角落都有人把守,想有什么动作很难。何况这些年三婶也没从镖局摸出什么线索来,仅这一会儿功夫恐怕也查不到什么。只是那封匿名信中明确提到荣兴镖局参与人口拐卖,所以我们仍不能放松追查。”
徐飞就道:“当初告诉梁瑀大哥慈州有人开私矿的匿名信追查下来,发现这信是从德阳县发出的。笔迹秀丽,当是一位女子。再联合第二封关于荣兴镖局参与拐卖的同样笔迹的匿名信,可以确定这人和荣兴镖局打过交道。我听你三叔说,你幺叔曾给他写信,说家里来过一位陌生女子叫珠娘,他怀疑和当年王巧儿的死有关,还叫你三叔帮着打听呢。”
说到这儿徐飞还啧啧两声,道:“记得那会儿你三叔可当回事儿的找人了,连着好几天都没回家,你三婶儿差点儿没给他撵出去。”
虎头就笑:“三叔外头横,家里怂,三婶一瞪眼他就怕了。不过我听三叔说,他师父走失的女儿就叫珠娘,他一直想找到珠娘安师父的心,所以才这么肯出力气。不过徐小叔,你说会这么巧么?这个珠娘就是三叔要找的珠娘?”
徐飞就道:“谁知道呢?不过总算还是有点线索不是。不管是关于荣兴镖局还是你三叔要找的珠娘,总之也不算白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