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口处的那块肉,已经被他咬的鲜血淋漓,那牙印深的仿若能瞧的见肉,咬在叶南鸢的颈脖上,就仿若是一块洁白如瑕的玉,有了缺陷。
“疼么?”
四阿哥自言自语的问道,伸出手在她颈脖上抚摸了一下。
叶南鸢下意识的一阵颤抖,头往后就是一缩。半空中的手指顿了顿,随即还是伸了出去。
手指怜惜的在那颈脖处的牙印上抚摸了一下,四阿哥看着叶南鸢的眼睛,认真道:“你疼,我比你更疼。”
叶南鸢仰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眸子里的深色似乎要将她吸进去。
她不敢再看,逃避似的躲开眼睛。
四阿哥默不作声的拉开了领口。挽起的袖口放下,他当着叶南鸢的面,解开了衣领,拉开了腰带,月白色的长袍朝着空中飞出。
他低头,将她一把控住入怀中。
……
月色静悄悄的升起,又掩藏入树影之中。这晚,书房的灯燃了整整一个晚上。
床榻间那架白玉烛台上,火红的蜡烛已经化做了泪,烛芯随着窗外透来的清风微微晃荡,屋子里时不时的传来一阵火花噼啪的声响。
帘账中
四阿哥半搂着怀中的叶南鸢,轻薄的被褥搭在身上,只盖住了上半身,上面隐隐带着几丝抓痕。
他半靠在床榻上,下垂的眼睛看着身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