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弯着身子进来,人才刚进去就被下了床榻的四阿哥踹了一脚,看着床下面丢了一地的衣裳,四阿哥越发觉得脑袋生疼。
“爷……爷……”
“奴才昨日没盯紧爷,求爷降罪。”苏培盛哐哐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看着四阿哥那面沉如水的脸又赶紧起身伺候着四阿哥穿衣。
昨个儿晚上一整晚没睡,郭格格早就想到了说辞:“爷昨个与福晋一起喝醉了酒,福晋没法照顾您,您……您就来了妾身这儿。”
他昨晚是喝多了……四阿哥一阵无力,脑海里零星记得几个片段。
福晋哭哭啼啼的灌酒,之后他怎么来的偏殿他也不记得了,只是……身子没有那种感觉,做与没做,他却不记得了。
“你……”四阿哥抬手又揉了揉脑袋,琢磨着该如何开口,可刚低下头就看见郭格格那略微肿起来的唇瓣。
郭格格跪坐在床榻上,一眼不眨的看着正前方的四阿哥穿衣:“妾……妾身帮爷吧。”她红了脸就要下来,被褥往下,雪白的脖子下布满着许多的指印。
只人刚动了两下,她就膝盖一软差点儿跪在地上。
四阿哥烦躁的要死,可到底还是上前两步抬手将人接住了,郭格格仿若没了骨头,红着脸只依偎在他的怀中:“爷?”
“好好休息吧。”
四阿哥放下人后抬脚就走,他要问问福晋是不是她昨晚将他送到郭氏那儿的。四阿哥面色黑沉的厉害,脚步却走的飞快。
苏培盛小跑着追上去:“爷……爷……”他想追上爷,说,福晋一大早就叫了人来,叶格格如今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