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看着丫鬟们给自己遮眼下的乌青,瞧着铜镜里的自己一脸烦躁:“不过就是个生辰,有什么好日子不好日子的。”
昨个儿晚上正院没叫水,周嬷嬷自然是知晓的,闻言手上利索着给乌拉那拉氏弄头发,嘴上却是笑道:
“福晋,你这可是伤了贝勒爷的心了。”
“先不说昨日晚上贝勒爷特意过来陪您,就说这院子里人人都在传的生辰礼,说是什么粉色棋子,奴才这辈子可是从未见过这种东西。”
“这么稀奇的玩意儿贝勒爷都能给你寻来,爷待福晋这样好,这府中谁不羡慕。”
话音说到这儿,乌拉那拉氏面上才算是浮上一层笑意:“昨个儿晚上爷估摸着是累了。”她笑着从首饰盒中挑出一根金簪来,对着自己的发间比了比。
“但今年瞧爷的生辰礼选的还算是有新意,便是舍不得怪罪他了。”
她拿着金簪对着自己比了比,又放下,随后又从首饰盒中挑选了一根新的来,问:
“生辰礼贝勒爷还没派人送来?”
“福晋这是着急了?”周嬷嬷是福晋的奶娘,情分自然不必旁人,有时候也能跟着福晋打打趣儿,
她道:“左右这稀罕宝贝是您的,您还怕别人与你抢了不成?”
乌拉那拉氏笑着站起来,看着铜镜中雍容华贵的自己,勾了勾唇:
“我的东西便就是我的,府中谁有那个胆子敢染指半分?”她抬起下巴,扶着周嬷嬷的手往外走,花盆底踩在光滑照人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面上一股不屑的笑:“我看,府中还没有人有这个本事。”
第67章 作天作地七福晋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