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格格跟你一样,都是贱胚子,轻轻一吹就要带倒,我随便碰你们一下,就跟没了半条命一样。”
“姐姐。”叶南鸢还没说话,身后却传来脚步声,只见刚那丫鬟扶着玉格格居然走了出来,玉格格两只手都包了起来,只身子虚弱,面上半分的血色。
“你说我可以,今日之事本就是我不对,不该前去看你。”玉格格一张脸瘦弱的只巴掌大小,整个人虚弱的仿若一阵风就能吹没了。
“我从入府开始便与你住在一起,近两年的时光临到头却被你如此侮辱,是我平日里没与你相处好,我认!”玉格格说着,眼中又开始含着泪:“但叶格格跟这件事无辜,你如何连着她一起辱骂?”
叶南鸢看着玉格格这悲痛欲绝的模样,转过身,她几不可闻的摇了摇头。
有脑子与没脑子的区别,实在是太大,至少再说话这一项,伊氏便比玉格格差太多了。伊氏这番连环被陷害,都让她产生不了任何的同情。
她不去看是身后虚弱的仿若要倒的玉格格,面对着伊氏微微笑了笑,出口的声音清脆却又沉稳,砸在这屋子里。
“爷喜欢我,那我便什么都不用做,只需待在他身侧。他要,我就在,贝勒爷宠我,要我,只要入了我屋子里,我便不可能将爷白白推给别人。”
府中太过平静,如今也是该来些风风浪了。
“爷假若有一日厌弃了我,不想见我,那我便走的远远地,不去碍他的眼。”叶南鸢转身,去看着四阿哥,道:“装的一脸天真无辜也没用,爷如今喜欢我,我受了委屈他比谁都要担心。”
她腰杆挺得笔直,浑身是被宠出来的自信:“我不用去争,该是我的,便是我的,装也无用,争也争不来。”
这一番话,惊世骇俗,掷地有声,几乎让整个屋子里都安静下来。
胤禛看着叶南鸢,看她一脸的落落大方。他从不知晓,她居然会是这番想的。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是气,还是该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