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她太过灵动,若是知晓了身份就惧怕了,有规矩了,也就生疏了。

不管这之后有没有交集,他依旧不希望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的光消失。

他手指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须得,再想个法子。

正想着,窗外忽然传来一阵风声,咻的一下,一黑衣男子跪在了地上:“奴才来迟,还请贝勒爷恕罪。”

是来寻他的人,这次带来侍卫。

四阿哥下意识往外看了一眼,屋内没人,小姑娘刚太过羞涩,如今不知跑哪儿去了,他心稍稍放下一半。

这才问跪在地上的人:“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发现?”

侍卫一愣,许是没想到四阿哥先是问这个,过了会儿才回道:“奴才是无意间找里的,不确定爷您是不是在里面,故而来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没有打草惊蛇。”

“那便好。”

胤禛坐在太师椅上,背对着窗外:“这两日京中可有大事发生?”

“还是老样子,不过……爷您失踪的事被太子爷知道了,那日晚上太子爷身侧的人来找爷,奴才们没瞒住……”

“太子爷找我?”

胤禛摩挲着玉扳指的手一顿,皇阿玛隐隐有些忌惮索额图,可自从皇阿玛离京太子三番两次的与索额图密谈,还来往各个大臣的家中。

之前皇阿玛就说过,阿哥之前不能结党营私。

他来这三清观是为了避开这风口浪尖,来之前太子分明很是欢迎,如今出了什么事,又来找他?

扶手上的手一紧,索额图这趟浑水,他绝对不能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