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到王府了,今日也没别的事,回去了就睡吧。”
邢辰修点头,想了想又道:“阿衍陪我。”
“好,陪你。”恰好这时马车驶入了王府内,卫衍便问道:“很累?我抱你下去吧?”
王府下人众多,本以为邢辰修多半会拒绝,却不料对方想也没想地便伸手环在了他颈上:“嗯。”
卫衍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是了,邢辰修在外尚且并不顾忌外人目光,王府之中又怎会避讳,他就着这个姿势,小心地将人抱起来,钻出马车。
这动作对他们来说甚是亲密,外头等候的下人们见了却是吓了一大跳:“这王爷怎么了?”
“没事。”卫衍朝管家看过去,在王府住了几日,他大概也清楚了,这位管家是邢辰修的心腹,也是一早便知道邢辰修装病这事的人之一,见对方真的担心,他简单解释道:“子穆昨夜未休息好,困了,我先抱他回屋休息。”
管家原本是邢辰修幼时在身旁伺候的小太监,随他出宫建府,也算是一路看着他长大,何曾见过自己这位主子与人如此亲近。
“那午膳我让人给二位送到屋中。”若说前几日王爷未让下人们准备客房时他还只是猜测,那么如今总算是完全确认了二人的关系,对着卫衍的态度更加尊敬起来,俨然已经将他当做另一个主子。
“有劳管家了。”
回到卧房,邢辰修懒洋洋地任由卫衍替他宽衣解带,待身上只余下亵衣,卫衍倾身吻在他唇上:“我好像忘记说,子穆穿朝服的样子格外好看。”
邢辰修想起当初在军营他穿那水蓝色长袍时,卫衍看傻了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声:“在阿衍眼中,我穿什么不好看?”
“不一样。”卫衍摇头解释:“你穿什么都好看,但各有各的好看,所以还是要说的。”
这样一本正经的甜言蜜语格外令人招架不住,邢辰修败下阵来,微微红了脸,很快又转开话题道:“对了,你身上还痒吗?脱了衣服让我看看。”
“还有些微的感觉,但已经不难忍受了。”卫衍迅速除去衣物,赤丨裸着上身走回床边。
这药效也确实神奇,邢辰修见他背上的痂竟有些已经开始脱落,原本明显的疤痕此时只余下一抹红:“若再上一次药,这些疤应该就看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