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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道人指着他哈哈大笑,“真是三岁看到老。”

枯死的树下照旧堆着几块怪石,原是很颓靡的景象,偏偏从那怪石缝隙里又生出几株兰草来,便将这院子妆点得既风雅又生气。

贾赦扫一眼那怪石,收了怪相,“还不出来?等着我亲自来请你?”

“嘻嘻,叔父你眼力真好。”贾小珍已经是个少年样子,立在凌霄花下笑起来,眉目含情,飞扬洒脱,像足了贾赦少年时。

“叫你在府里做功课,你就偷偷溜出来。”贾赦往边上让了,贾珍就笑眯眯地挤在他边上,“父亲去找姑父议事啦,我就出来散散心嘛,我替叔父落子。”

不动声色地就要往贾赦右手上摸。

“瞎摸什么。”

“叫我看看嘛,说不得按一按筋骨就好些了。”

贾赦避开他的爪子,指着棋盘道,“你同张爷爷下,我在边上观棋。”

“哦。”贾珍虽然皮,但显然极听贾赦的话,捏了个白子,认真思索了好半天才搁下,“我走这里。”

烂棋篓子。

不说老一辈的贾代善兄弟,就是贾赦贾敬都是下得一手好棋,到贾珍这里,完蛋了。

五子棋都下不赢,也不知道像的谁。

跟着千越军一道回来的赵老秃头如今是真的秃了,跟着两代荣国公殚精竭智都没有秃光的脑袋,因为教导贾珍,毛全掉完了,整日扣着个帽子遮掩。

跟着千越军一道回来的赵老秃头如今是真的秃了,跟着两代荣国公殚精竭智都没有秃光的脑袋,因为教导贾珍,毛全掉完了,整日扣着个帽子遮掩。

赵树仍旧是贾赦身边第一幕僚兼职助理,齐三十分不高兴丧失了地位,整日地怼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