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都被赶出来了。
贾政被绛珠草哭得都耳鸣了,脑袋嗡嗡地响,“忽然想起来今日还没有去探望过母亲,我先去给母亲请安了,晚上来陪哥哥吃饭。”
“糊弄鬼呢?早上来去过。”
“晨昏定省,这会儿时辰也差不多了,虽母亲卧病在床,但是礼不可废。”贾小政一拱手,麻利地撤了。
贾赦在他背后笑骂了一句,“兔崽子,胆儿倒是肥。”
胆儿肥一点倒也没有什么不好,不至于被一条蛇就吓成这样,贾赦真怕绛珠草把自己给哭枯萎了,他弯腰隔着裤子摩挲了一下小金,琢磨了下距离,随后猛地用力掐在小金七寸上,“自己滚出来,不然我可动刀了。”
小金尾巴都耷拉下来了,假装自己是一条死蛇,等贾赦一松手,便“啪嗒”从绛珠草衣服里掉出来了。
绛珠草尖叫着跳开,还重重踩了它一脚。
小金:生不如死
直到姚谦舒午睡起来,它还是瘫在那里生无可恋的样子,以至于姚谦舒没注意也踩了他一脚。
“这什么情况?”姚谦舒把小金拎起来,“这呆地上脏不脏啊,一会儿你在上手抱着吃饭?”
贾赦正坐在院里看书,听后笑道,“我就抱过这么一回,你就成天的说。它不是缠着绛珠不肯放么,我就也威胁它一下,结果就这样了,大概是吓着了。”
“你连鬼都能吓哭,你吓唬他干嘛。”姚谦舒埋怨道,把小金递给一旁的春水,“去给它洗个澡。”
春水就跟捧着贾赦的腰带一个姿势似的,给捧走了。
贾赦难免又要埋汰绛珠草,“你瞧瞧春水一个女孩儿,都不怕小金,方才你是没瞧见,绛珠哭得那叫一个惨啊。”
“他是草木成精,娇弱些也正常,按理说他该修成个女体才是。”姚谦舒坐在他边上,给自己倒了杯茶,直接换了话题,完全不想多说不争气的徒弟,“明日你上朝是不是得天不亮就起啊?”
他们好像都忘了,绛珠草一开始出现,确实是个女孩子,后面因为被他们夫夫一并嫌弃了,这才修成男孩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