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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揉揉额角,他两夜没睡了,这样一番纠缠,脑袋一抽一抽的疼,“都是我错了,你说要怎么才能不生气?”

“你说,你错在哪里了?”

错错在再也不是那个小二缺?

贾赦犹豫着道,“错在我不该诬陷曲云?”

带着几分醋意地补充道,“你们也没见过几次面,这么维护她?”

“呵呵,你可以滚了。”姚谦舒一抬下巴,“滚远一点,我要午睡了。”

贾赦上前捞住他的膝弯,一把将人抱起来,“别闹别扭了,行行好告诉我好不好?”

姚谦舒勉勉强强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我说了,我要午睡了。”

“一起睡。”贾赦道,“我不是不回屋,这不是要议事么,昨儿又去送了曲云。”

“哦。”姚谦舒淡淡地回敬道,“你们也没见过几次面,还特地去送她?”

“媳妇儿我错了。”贾赦老老实实把人抱屋里,又是铺床又是脱衣,伺候地很是周到。

姚谦舒瞪了他一眼,往里头躺了,“你这两日避着我做什么,准备停妻再娶?”

贾赦合衣靠在床头,“不是怕你看着我讨厌么,等闲变却故人心呐。”

“当时你在北部大营舞过一次剑,你爹觉得没有杀气,他认为你这一生太过顺遂,怕是要经不起波折。”姚谦舒轻轻握住他的手,“那时候我想有我在你身边,会护着你,是我没做到,若我救下你爹,何至于如此境地。”

如今来看,贾代善说得不算太对,贾赦其实经得住事儿。只是当日谁也没想到,贾赦遇到头一个波折,便是丧父之痛。

“不要往你身上揽,这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