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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贾赦笑了笑。

不敢数清楚,怕姚谦舒留下给他的,就这样清清楚楚了。

也没有人敢问一声,姚先生去哪里了。

贾代善在后来的一年里,会寄送许多适合的相亲对象资料给贾赦,连着画像都有。

贾赦一开始都退回去了,结果贾代善后面连男子画像都开始送了。

他的傻儿子只好叫人抱去当柴烧。

赵小先生急得一把一把掉头发,最后连墓志铭都给自己写好了,冲进贾赦办公室道,“国公爷,您到底是怎么了?还是姚先生怎么了?”

别是姚先生甩了我们国公爷吧

“我,就是不知道他怎么了。”贾赦淡淡道,“你还有别的事没有?没有就出去。”

他的常服开始以天青浅蓝巨多,此时穿一件无纹绣的浅蓝衣衫坐在那里,淡漠又秀美,却叫赵树打心眼里难过起来。

读书人心肠软,眼泪浅,当时那叫一个酸涩,“国公爷”

“我没事,出去吧。”

“您这个样子,再下去只怕老国公要亲自杀过来了。”赵树道,“一年了。”

春夏秋冬,眨眼便是一年。

已经十八岁的贾赦没有人替他下面过生辰,自己默默喝了一夜酒。

“我知道一年了,给京里的折子写好了吗?”贾赦问道,“有什么不明白的,问一问老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