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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给刺激得颓废了赵树站在贾赦宿舍门口,觉得比去北狄王庭还要颠覆三观,“世子,您的公文。”

“哦哦。”贾赦伸手抱过来了,还躲开了姚谦舒的手,“不用你,你给我掀帘子。”

亲爹发话,只好挑灯夜战,好在公文里不少是歌功颂德的废话,贾赦严重怀疑是今上送来恶心他爹的。

看完户部尚书哭穷的文书,贾赦恶心得明天早饭也不想吃,他还举着念给姚谦舒听,“这里,什么念及国公爷苦守边关,心中思之念之”

意思就是户部爱您么么哒,但是银子是没有滴,兵器是没有滴,粮草嘛,是少少滴。

他说着打了个哈欠,眼里泛上水汽,“也就是我爹脾气磨出来了,换做是我,肯定要写信去骂死他,连他整个户籍里的一起骂。”

姚谦舒换算了下,相当于骂人家一户口本,觉得还不算太过分,毕竟没有牵扯到祖宗,他低头看贾赦,贾赦已经趴在桌案上了,懒洋洋地抬眼瞄他,眼中波光潋滟,含情脉脉。

他想起来贾赦说他看谁都这样,忽的收手把少年的眼睛捂住了。

不想让人家看,遮起来。

贾赦并不知道他这等幼稚的想法,还以为姚谦舒催他睡觉,顺着坡就把公文扔桌上了,“睡觉睡觉,明天早上起来再看。”

“嗯。”姚谦舒收手的时候顺势摸了一把贾赦的脸,默默地捻了捻手指。

“你”贾赦看到他的小动作,又好气又好笑,“好摸吗?”

“还,还可以吧。”姚谦舒背过身去,“那我回茶壶了。”

非常惨,每天晚上得戳茶壶里,没有办法和媳妇儿一起睡觉觉。

贾赦来劲了,贱兮兮自己凑过去,笑道,“好摸就好摸,你结巴什么?不回茶壶,是打算一起睡还怎么?”

姚谦舒心里头狂摇金叶子,“你要不喜欢,我可以继续睡茶壶。”

“行了,别装可怜了。”贾赦其实也不大忍心他总是变回原形呆一晚上,“两床被子,你不许半夜出被子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