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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敬只得依他,一指边上的青锋,“好生服侍你们世子,若有差池,我只管拿你是问。”

“敬大爷放心,断不会叫他跑了的。”青锋一拱手,答得干脆。

贾赦小声抱怨道,“我又不是耗子,什么叫跑了啊,会不会说话。”

“你如今可不就是离了猫的耗子吗?”贾敬没好气道,“老实呆着,听见没有?”

“听见了!”贾赦单手一撑,直接坐那圆石桌上了,脚恰好踩在凳子上,见贾敬皱眉,忙解释道,“在我父亲母亲面前不敢的,也就是对着敬大哥放松了些。”

贾敬深感比对着他比对家中三岁小儿还累,“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青锋把贾敬送到门口,又探头探脑张望许久,回来报与贾赦道,“敬大爷走远了。”

贾赦分了块核桃酥给他,“敬大哥比我娘还唠叨,他对着贾珍也不这样啊,怎么光唠叨我。”

再吃个豆沙包冷静冷静。

入夜时分,贾赦裹着被子躺在一片祖宗脚下,晚上点心吃多了,撑得睡不着,忽然听见有人在耳边咳嗽,他骤然睁开眼,一个鹞子翻身跃起来站定,“谁?!”

第17章

须发花白的老人器宇轩昂,立在他面前,显然也被他吓了一跳,“你能看见我?”

贾赦点头,“能看见。”

“哦哦。”老人也跟着傻乎乎点头,然后努力板起脸道,“咳咳,看得见最好!早就想说了,怎么只有你老来跪祠堂,是不是你做错事最多?”

“因为我最孝顺啊。”贾赦眨眨眼,他胆子本来就大,又有了姚谦舒打底,对这等奇事比他爹还淡定,“您是哪位老祖宗啊?”

老人摆出架势道,“吾乃宁国公贾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