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拎了柳氏下来,一时也找不到绳索捆她,便连下半身的麻穴也点了,柳妃娘娘难受得问候了贾家足足十九代祖宗。
“大殿下您这个不行啊,宫里的路还不陡呢,要遇上个石子路,您还不得颠吐了。”贾赦看大殿下煞白个脸,比刚才要被灌毒药还难看,有心让他多锻炼身体素质。
大殿下苦笑了下,“不瞒你说,我现下就很想吐,正好被马鞍顶了胃。”
“一会儿你坐马后头吧,方才是真着急,有冒犯之处,还请殿下恕罪。”贾赦拱手行礼,算给他赔罪了。
“世子不必如此,小事而已。”大殿下忙扶起他,“若无世子,此刻我早已踩在黄泉路上了。”
贾赦正要客套几句,听得屋子里有声响不太对劲,这才反应过来太医院今日静得吓人,他示意众人牵着马聚拢,一旦有情况就能继续奔逃。
“去请娘娘同两位殿下进屋休息。”东厢中一人立在门前,透过门缝打量贾赦,“若我此时动手偷袭,你有几分胜算?”
贾赦眨眨眼,在大殿下兄妹略带惊恐的眼神里露出个色若春花的笑来,“嘿嘿,爹要偷袭我,我肯定一分胜算也没有啊。”
才怪。
他安抚地朝两位殿下笑了笑,示意他们安心,“是我爹,亲生的,殿下只管去。”
自有侍卫将三人护送到西厢之中,昌平公主才一进门便惊呼起来,随后似是被压抑下去了,隐约传来绵绵哭声。
贾代善冷哼一声,“还不快滚进来!”
“嘿嘿。”贾赦心头大石落地,推门就进,还神秘兮兮地道,“爹啊,西厢的人身份不一般吧?”
“这种事情上你倒是聪明。”贾代善本还要摆个严父派头,待看到贾赦脸颊上的伤口,当时就变了脸色,“还伤着哪里了?”
拎着小兔崽子就上下检查。
“没没没,就脸上伤了。”贾赦浑不在意摸一把,又摸着一手血,忙不迭往衣服上擦了,“诶,怎么还没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