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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不愿意吧?”

简修明抿紧唇,意识到这是对方故意的,但比起这个来,他有另一个疑惑:“守门?”

有钱人家的毛病也未免太多了吧?

浴室没有门?还是门上没有锁,需要人守门?

阮蓝其实也有同样的疑惑,她表面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简修明,实则将注意力集中在游尤接下来的话上。

游尤一本正经的回答他:“偶尔大小姐会有些别的需要”他压根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话,而是话音一转,在对方愈发冷漠的表情中反问他:“你是在拒绝吗?”

简修明垂下眼,没接茬。

倒是阮蓝从游尤话里品出了些其他的含义,游尤在为难他,这不奇怪,以对方忠心耿耿的程度来说,不为难他才值得奇怪。

她品了品游尤满是暗示的话,只听出了无比纯洁的含义,她正准备制止游尤的恶趣味,简修明的声音抢先响起:“如果蓝蓝需要的话。”

他对上阮蓝的眼神,好似有些为难,却又克制住了自己的为难,这副模样,将他疏远淡漠的气息削弱成了近乎欲拒还迎的弱气,戳中了阮蓝的喜好。

她感觉自己不太行,隐隐作痛的良心已经阻止不了她了,深重的罪孽感,也已经逐渐习惯。

比起那些受到道德约束的自我要求来,她更想欣赏眼前这一幕,对方笔挺的脊背下紧绷的肌肉曲线,在正装的束缚下显出纤细的美感,好似一折就断;金丝眼镜下微微颤抖的睫毛,好似惊鸿若翩的蝴蝶,脆弱而又美丽;紧抿的唇色泛着白,显出薄唇适合接吻的形状,美好到足以让人再一次犯罪。

脆弱又有所坚持,冷漠又拒绝,高冷的外表下是柔软又青涩的内心,稍稍触碰就会露出可爱的惊慌失措模样来,再强硬些她甚至怀疑他会被轻易的逗弄出眼泪。

阮蓝喜欢这种反差感,也享受这种剥开对方坚固的外壳,看到柔软内在的过程,她手指在虚空中轻点,放任了自己的恶趣味。

“我永远不会拒绝你。”简修明在安静到有些过分的气氛里补完了这句话,他有种错觉,好似他真的许下了一个郑重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