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论起自保能力,就算他有闪牌傍身,也只救得一时的急,上回遇到吕布那不按常理出牌的,不就照样身负重伤了吗?
再一想到离间那坑得他差点腿软的强制语音……燕清觉得在未来不短的时间内,除非遇上生命危险,他是绝无可能再动用那技能的了。
“是了,清竟忘了过问俘虏一事。”燕清骑马走在回自己官邸的方向,身边陪着的是徐庶:“袁公路可逮着了?”
“主公亲征,怎会叫重光失望?”徐庶爽快道:“连他带出来的部下一个不拉,都关在一处旧宅里头。”
燕清倒有些意外了,话也问得直白:“也没一两个死忠要引颈就戮?”
“怎会?”徐庶无奈一笑:“公路兄可是中气十足,终日对我等背后暗算的小人破口大骂呢!”
这算侧面解答燕清问题了。
燕清完全可以想象那副画面,有些忍俊不禁:“论起背后暗算,我等只能望其项背。对自家庶兄从兄都如此翻脸无情,公路怎还能理直气壮地唾弃我等呢?”
徐庶深以为然:“可不正是。庶见袁公路身为手下败将,还如此不识时务,特叫人将他饭量减半,那些个叫喊依然难听,却没那么嘹亮了。”
燕清灿笑道:“毕竟是四世三公的袁家嫡子,公路何其尊贵,虽不幸中了暗算,却也不应短他吃食,元直如此做,怕会被不知情者以心胸狭隘相诟。”
徐庶睨他一眼:“若是重光遇他喋喋不休,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