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她说有些收尾工作,而且七童本来就醒着,说是有些话要交代。”
两位哥哥自然不疑有他,和李家兄弟出去谈话了。
屋内,终于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了。
不知何时,花满楼的穴已经自动解开,这会儿他伸出手想要摸摸自己的眼睛,却被赶来的李大夫一把击落:“不要动,还包着纱布,你摸了摸不到的。接下来一个月我会帮你换药,一月后,才能拆掉纱布。”
要是搁现代,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但……现在没办法,只能委屈委屈了。
他笑了笑,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被包得很严实:“好。”从善如流地将双手放在胸前,乖巧得像个聆听老师讲话的小学生。
某人手术成功后大石放了一半,这会儿心里那点小九九又跑了出来,忍不住就想逗逗他:“这么听话,麻醉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
小记仇鬼!
“你记错了。”
哼!还赖皮,果然她曾经那个对她呵护备至的七童已经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了。
“那你就是说我记性差了?”
花七公子觉得和阿乐讲道理真是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了,所以他赶紧转移了话题:“阿乐,我觉得我眼睛有些痛。”
“哦,那是麻醉效果过了,正常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