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是,就算是在这么寒酸的花瓶里,这束一看就很贵的玫瑰花也还是显得很好看。
或许是它象征的意义,与众不同吧。
拓海心情很好地托着腮,盯着它看了好几分钟,才走开去洗澡了。
第二天是周日,上午不用六点多起来准备上学,只要八点多起来,九点前赶到加油站就行了。
或许是因为在昨晚的比赛后,放松地跟凉介先生在餐厅里聊了很久,又定下了配合对方论文采集数据的新‘短期工作’的缘故……
拓海晚上睡得尤其安稳。
被定好时间的闹钟吵起来后,他除了刚起床时打了两个哈欠外,并不怎么感到疲惫。
倒是等他来到加油站,决心上好在这里的最后一天班时,意外地看到跟他同样被分到早班的阿树顶着浓重的黑眼圈。
“拓海你这小子!”武内树见到他后,一个疾跑就扑了上来,作势要掐他脖子:“昨晚我们要给你庆祝,结果你居然敢跟高桥凉介跑了!”
“呃,放开我阿树!”拿着扫帚的藤原拓海没能及时躲开,被武内树捏着脖子晃了晃,挣扎着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应付那种麻烦的场合,不想去。”
“算了算了,那些都无所谓。”
对拓海内向又节俭的性格很了解的武内树,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解释。
但他忽然想到什么,态度一下大变,鬼鬼祟祟地贴到动作躲躲闪闪的拓海耳边:“快告诉我,昨晚你跟高桥凉介走了之后,到底做什么去了?啊我知道了!难道是他不服输,要约你去赤城再比一场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