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从倒吊着的姿态一瞬间回到地面,那种晕眩和朦胧的感觉更加笼罩大脑,宿傩的脸色非常不好,竟是难得的没有第一时间挣扎。

看着他满脸疲倦,脸色发白,略微狼狈的身影,香夜也有些升起了一丝怜悯。

她踟蹰的站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儿,决定再给宿傩一次机会。

“如果你能安静下来,我就松开你。”

她平静的向宿傩说道,并垂眸看着他,等待他的答复。

或许是折磨的有些难受,宿傩这一次只是抬眸瞥了她一眼,就慢慢的颔了下头,表示了同意。

香夜能够理解高傲的他不准备向任何人低头的自尊,可能这样努力的颔首就是他最后的尊严了。

于是香夜将铁链松开,抛到一边,退开两步观察着宿傩的模样。

只见坐在地面上的宿傩只是活动着发酸的手腕,又掰了掰脖子的肌肉,仍旧沉默着,显得颇为温顺。

香夜放心了。

总算是驯服了这匹野马。

她不再去理会宿傩的行动,转身坐回书桌前继续进行没画完的画作。

两面宿傩就在院子中,无声的凝视着她的背影,风吹拂庭院,带来几缕甜蜜的花香。

两人共处一室,显得极为平静,和谐。

一时间,岁月静好。

然后,就在这情绪放松的一刹那,男人的脊背倏地挺得笔直,大腿紧绷精准的跳跃而起。

宿傩的眼底闪过凶恶的红光,手掌竖起直直拧向香夜纤细的脖颈。

哈哈哈哈蠢货!他怎么可能屈服一个女人!!

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