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被赵轶打断:“不许。”

让他单独待着,天知道会把伤口挠成什么样子。

乾帝叹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受伤不能喝酒不知道?让你别仗着功夫好就乱来,现在吃苦头了吧?”

这都什么事儿?他堂堂一国之君,外面不知道多少国家大事等着他,随便一句话,无数人头落地,现在却在这儿操心某个不听话的小子偷喝酒,然后背痒痒的破事儿……也是他自己,宁愿在这里操心这些琐碎破事,也懒得出去,面对那一张张义正辞严的嘴脸。

只是有些奇怪,他儿子和这小子,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贾玩已经不想说话了。

谁要这两个替他操心了?要不是他们多事,他早就舒服了。

锤床道:“使劲使劲!”

赵轶道:“嗯,好,使劲。”

他儿子对他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耐心……乾帝冷哼道:“小六都比你乖。”

贾玩终于发现,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

他到底还是喝醉了,换了清醒的时候,哪会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

四月天,风和日丽。对贾玩来说,又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当奶……啊呸,只读圣贤书的一天。

今天的橘子有点酸啊,莫不是皇上被他吃了这么多天,终于吃破产了,开始拿次品将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