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轶沉吟片刻,叹道:“都是臆测。”

贾玩道:“是啊,都是臆测。”

且是毫无证据的臆测,先锁定嫌疑人,然后再根据这一点,将毫无关联的几件事联系在一起,来自圆其说。

其实就是疑人偷斧,如果当官的用这种法子来断案,不知道会办出多少冤案来。

但要查案,又必须要有这样的想象力。

现在的问题是,证据完全没有,又不能将结论直接交给乾帝,一不小心,就会弄出天大的冤案来。

只能防着。

若非刑部迟迟没有进展,贾玩连对赵轶都不会说。

闲话说完,酒菜上齐,于是开始喝酒吃饭。

桌上几乎都是贾玩爱吃的,但问题是他刚刚才赶完一场,有心无力。

赵轶也没怎么吃,不停地给他斟酒:“这是人参浸的酒,喝了对你的内力有好处。”

店里卖的酒,能用多好的人参?贾玩放下杯子,道:“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明明知道他刚吃完,还把他拉上来继续,若是这人肚子饿了,不想一个人吃,让贾玩陪他也就算了,可他自己又不吃,一个劲的劝酒,想把他灌醉怎么的?

赵轶目光闪烁,不吭气。

贾玩翻了个白眼,从他手里夺过酒壶,一口气喝完,开始眼冒金星,道:“现在可以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