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轶重复道:“老三,赵辅。”

“亲手抄的?”

“亲手抄的。”

“他可真……”贾玩揉了揉额头,终于想出一个字:“闲。”

“你在上书房的时候,和他关系很好?”

贾玩道:“我在上书房一共就呆了半天,而且大半时间都在侧院睡觉,和三殿下话都没说上几句。”根本不是关系好坏的问题,他们两个连交集都没有好吧!

“那他为何会偷偷收集你的手稿,练习你的笔迹?”若不是提前练过,怎么可能用贾玩的字,那么快抄好半本《大乾律》?

“因为……”贾玩不确定道:“我的字儿好?”

赵轶看着他:你觉得呢?

贾玩的字是不错,但比起名家先贤来说,却还有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作为皇子,赵辅要谁的字帖弄不到,拿他的字去练?

贾玩不满道:“我的字怎么了?我的字不好,你还不是一样偷偷拿去练?”

这赵家几兄弟,就没一个正常的,个个都有病!

话虽如此,却还是努力回忆那天在上书房,他到底干了什么……上课睡觉,忽悠老师,然后将老师弄睡着,然后继续睡觉,然后……挨了一顿揍,闹得上书房鸡飞狗跳。

总之是很不愉快的一天。

贾玩想到头大,索性不想了,反正现在知道人是谁了,不必担心日后这事儿像个□□似得冒出来,也算了了一桩心事,问道:“马蹄山的案子有进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