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帝冷哼一声,碾着手里的头发,懒洋洋道:“洗头了?”

贾玩忍气道:“洗了!”

“没事,”乾帝懒懒道:“朕就是看看,你一天到晚嫌这个嫌那个,自己是不是每天洗头……”

贾玩几乎要哭了:您老能别提这茬了不?

当着您老人家的左右相国和大臣们的面,这么随便合适吗?

乾帝又把玩了两下才放手: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连头发都生的这么好,摸着跟缎子似得,又软又滑,让人舍不得松手。

微一挥手。

贾玩也不归位了,就退到乾帝身后站着,一手持枪,一手背后,脸上表情一收,变得平静冷漠,一股淡淡的杀意无声无息透了出来。

他虽对乾帝的了解不及刘总管等人,但在某方面,却比旁人敏锐的多,知道乾帝忽然来这么一出,绝不是心情大好,故意戏弄他,而是在有意无意营造出一种气势、一股压力。

他贾玩身为大内第一高手,曾在太和殿大显身手,又因当街虐打匈奴人而凶名在外,自然有资格成为这股气势的一环。

乾帝吃了块糕点,用刘总管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才道:“朕今日招诸位爱卿过来,是有一事,想听听你们的看法。

“马蹄山的事,你们应该都清楚了,朕算是运气不错,逃过一劫……”

说着抬手阻止正要开口的大臣,道:“不过此事,也让朕警醒,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朕身体虽然还不错,但世事难料,有些事还是要早作打算,省的万一被歹人得逞,连江山都被人算计了去。”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