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轶!”乾帝抬手欲打,最后却无力放下,捂着头歪倒在椅子上,不小心碰倒的花瓶滚落在地上,碎成几块。

门外的人听到动静,对望一眼,却谁也不敢进去。

“轶儿,”乾帝的声音虚弱无力:“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父皇有时间,可儿子又有几条命可以陪父皇再等下去?”

“轶儿,这次刺杀,未必就是皇后所为,而且她如今伤了身子,以后病痛缠身,寿元大减,你也该消气了……”

“哈,”赵轶失笑道:“父皇真会说笑,皇后在父皇殿外跪了三天,是她自己的忏悔?还是父皇的责罚?

“都不是。

“她是在用自己的身体做筹码告御状,告我赵轶诬陷她的清白!

“我反而要因此原谅她?”

乾帝无言以对,赵轶淡笑一声,道:“父皇不必如此为难,嫡妻处死妾室、发卖庶子这种事,在大乾不是正常的很吗?再过分的都有,儿子这点小事算什么?如今我肯退避三舍,父皇该高兴才对。”

弯腰一礼,转身就走。

“赵轶!”乾帝叫了一声,见他不理,咬牙喝道:“拦住他!”

贾玩和周凯对望一眼,手中□□交叉,拦住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