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日验伤,若果然证实臣就是刺客,自然是卫大人明察秋毫,可若是证明臣是清白的,那臣就要斗胆说一句——卫大人如此行事,不配为官!”
话音落,勤政殿内一片安静。
之前乾帝虽大发雷霆,但最多不过除去卫宏盛九门提督之位,贬斥地方,可若按贾玩的说法,竟是要将他直接贬为庶民,永不叙用。
先前贾玩和卫宏盛顶上,以至乾帝三度下旨才肯应下,虽然众人看的热闹,但未免觉得这少年有些恃宠而骄了,不过让他脱个衣服,还推三阻四,百般推诿。
等听到这句话,却又凛然:这少年自进门起,或随口攀扯,或任性打闹,或委屈诉苦,看似顽皮胡闹,谁想竟是不动声色的给卫宏盛下了好大一个套。
试问他如果一开始就爽快应允,如何能将卫宏盛逼到这种境地?
当然这个套能否生效,关键还要看乾帝的态度如何。
乾帝看向卫宏盛,淡淡道:“卫卿还是坚持要验?”
闻言卫宏盛心凉透半截,嘴唇微颤,半晌才道:“是。”
除了是,他还能说什么?
先前他在乾帝,在群臣面前一再坚持说贾玩最为可疑,若为了头上这顶官帽,临时改口,那置乾帝于何地?
一个欺君之罪压下来,比罢官能好到哪儿去?
这次贾玩爽快的紧,卫宏盛话音刚落,贾玩已拉下身上的短衫,笑道:“裤子要不要脱?卫大人要不要靠近些看?”
勤政殿内灯火通明,少年赤1裸上身坦然站在殿中,净白的肌肤在火光的映照下,如同最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剔透,净美无暇,莫说刀伤箭痕,连毛孔细微不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