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昱淡淡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长史给他倒了杯茶,笑道:“一点小事罢了,已经解决了。”
又细说道:“那贾珍是什么德行,爷您又不是不知道,早就被吓破了胆子,怕爷您一定要他的小命,才病急乱投医的去衙门递了状纸,才递上去,自己就先悔断了肠子……我才透了点口风,他就喜得恨不得跪在地上给我磕头,只要能饶他一条狗命,让他吃马粪都肯……立刻就撤了状纸。”
赵昱道:“那王通呢,他怎么说?”
长史笑道:“我去的时候,那王通正为难呢,见贾珍主动销了案,高兴还来不及,还能说什么?何况爷您给足了他面子。
“爷打发他的那八百两银子,我好说歹说,才千恩万谢的收了。”
赵昱道:“还有那两个废物呢?不是说在贾珍手里吗?”
长史道:“贾珍去告状,原本就只为了虚张声势,好让殿下放过他,哪敢真送他们去衙门?这会儿人还被他藏在城外呢!
“贾珍方才已经派人出城放人去了,不过再半个时辰城门就该关了,恐怕最早也要明儿早上才能回来。”
赵昱冷哼一声,道:“便是回来,这两个人也不能留了!他妈的一群废物,这么简单的差事,竟给爷办成这样!”
长史连声应是,赵昱正要让他退下,忽然又一个激灵,道:“那姓贾的小子就没说什么?”
长史愣了一下,道:“您说的是……贾逸之,贾侍卫?”
赵昱冷哼道:“不是他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