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看向尤三姐,道:“依我看来,尤三姑娘有此举动,想必是故意折腾家兄,或者不耻他为人,或者恨他坏了你姐妹的清白。”
尤二姐已是低泣起来,尤三姐道:“是又如何?只许他污了我们姐妹,便不许我作践他取乐不成?”
贾玩道:“姑娘自有姑娘的道理,只是……”
“我兄长在女色上虽不堪,却有一项好处……你情我愿,绝不相强。或以富贵诱之,或以软语欺之,却绝不做那霸王硬上弓的事。
“尤家虽不及贾家富贵,却也有些家底,否则当初大嫂也不会聘到我家,你们日子再艰难,也比平常人家强的多,且尤二姑娘本是聘了人家的,那家如今虽落魄了,却也能吃饱穿暖……敢问两位尤姑娘,你们若要清白度日,谁不许你们清白?
“两位尤姑娘,既自愿用清白来换富贵,如今金银首饰戴了,绫罗绸缎穿了,鸡鸭鱼肉吃了……怎么倒还养出一肚子怨气来?
“且贾玩更有一事不明:以二位的姿色,想要求富贵哪里不可得,为何非要祸害到自己姐姐家?天下男人多的是,却非要和自己的姐夫、侄儿滚在一处,以致她在府里头都抬不起来,连个下人都瞧不起。”
贾琏苦笑道:“玩兄弟,别说了,我们出去喝酒罢,哥哥请你。”
贾玩说尤三姐一肚子怨气,他自己何尝不是?
若贾珍、贾蓉单纯只是好色,房里人多些,外面桃花债多些,传出去不过是“风流”二字,大家一笑置之,真正让宁国府名声扫地的,却是聚麀、乱1伦之举,这才害的惜春有家不能回。
虽此事根子在贾珍、贾蓉身上,没有二姐三姐,也会有五姐六姐,但让他对尤二姐等人,如何喜欢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