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的确是怀了他儿子的遗腹子,不过月份浅,又是足月顺产,这要是被有心人给抹黑,简直一抹一个准!
何况他虽然自己持身正,可膝下却荒凉,三个儿子,老大老二都死了,唯有老三,在外做官,带着家小上任。
他在京中作为翰林,家里的日子其实过得还可以,别看翰林叫人说成是“穷翰林”,那要看跟谁比。
每年的三节两寿,冰敬碳敬可不少。
还有他的学问不错,给哪个学堂啊,书院讲一课,车马费也很丰厚,提个字写个菜牌子,也能有润笔费。
每日不说大鱼大肉,但是隔三差五吃一顿红烧羊肉还是能做得到。
一家可以说是老的老,小的小,但是他这个人秉性就有点扭曲,家里两个守寡的儿媳妇,容颜枯藁,行动木纳。
两个小孙儿也跟他们的娘一样,畏畏缩缩。
刘老先生越想越生气,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
可把现场的孩子们吓坏了。
谁见过当场喷血的人啊?
“不好了!先生喷血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
学堂里一顿吱哇乱叫,四下奔跑,奴才们一涌而进,赶紧将各自的小主子找到,换上衣服后领出去,刘老先生已经坐在那里,唿啦唿啦的喘大气儿呢。
但是胸前有血迹,嘴角还流着血沫子。
这里的动静,惊扰到了隔壁,七阿哥身为“留守儿童”里最大的那个,不得不过来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