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挠了挠脸:“老实说,有点刺激过头了,就像是你突然发现有一群蟑螂爬上了你的裤腿一样刺激——哇!只是假设,你的反应就那么大吗?”
顾青笑得可亲:“为了你和你周围空间着想,还是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为好。”
福尔摩斯:“冷静,还是说你需要来一记镇定剂。”
顾青:“……倒也不必。”
“那我来一记好了。”福尔摩斯摩拳擦掌起来,“让我瞧瞧我的大脑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顾青提议道:“难道不是该从最简单的膝跳反射开始吗?”
“也行。哎呦!”福尔摩斯的“也行”还没说完呢,顾青手中的木棍就叩到了他的膝腱上,引得他小腿前踢,而这一变化自然就反射在了大脑神经元上。
“看。”顾青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木棍说道。
福尔摩斯:“哈啊。”
结果就是上瘾了,两个人变身成了科学狂人,亲身(指福尔摩斯)验证了许多项行动下大脑最细微的变化。一时间,说是二楼起居室群魔乱舞都不奇怪,至少在楼下的赫德森太太听来,楼上这次传来的动静尤为诡异,时不时叫人心惊肉跳的。
晚间,赫德森太太上楼送茶水,瞄到了一个做瘟疫医生打扮的人。那不知道是什么制成的鸟嘴面具白莹莹的,就像是真的鸟骨一样,在昏暗的灯光下愣是把赫德森太太吓了一跳。
接下来几天,赫德森太太还有见过这个像行走的乌云一般的瘟疫医生,都是在她上楼给自家房客送吃的、喝的的时候,很奇怪的是他们都没要求她多做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