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病床上的沢田纲吉,欧尔麦特微微皱眉:“虽然和你相处的时间不算多长,但我知道你不是个会主动发起挑衅的人,更不用说和别人拼命打起来这种事。”
沢田纲吉知道欧尔麦特接下来要说什么,他捏了捏盖住下半身的被角,心里组织着语言,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将沢田纲吉脸上纠结的神色的尽收眼底,欧尔麦特笑着摇了摇头,“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会和安德瓦起冲突我想也应该有你的理由,如果想说的话欢迎来找我,我会认真倾听的。”
末了又补充道:“我还是很擅长解决你们青少年的青春烦恼的。”
听出了欧尔麦特语气里安抚的意味,沢田纲吉心里一松,朝他感激一笑:“谢谢。”
在医院静养的这几天沢田纲吉过的还算轻松,虽然眼睛还是没有恢复的迹象,但心里却隐隐有种预感,当医生允许绷带拆下时他的眼睛就能看见了。
每每想到这沢田纲吉都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乐观了,但当回想起那日绷带上残留的温度时他都莫名坚信自己的眼睛会好起来。
只是那天到底是谁来到病房里了?
轰焦冻这几日都有来医院看望沢田纲吉,还顺带一个每次来都满脸不情愿的爆豪胜己。
这两人的补习都通过后学校也给他们放了几天假,欧尔麦特因为要处理这次的突发事件忙的抽不开身,只得拜托轰焦冻和爆豪胜己帮忙照看一下沢田纲吉。
“啧,这个家伙也就算了,为什么连我也要一起跟来啊。”爆豪胜己一脸不爽的指了指坐在病床边削着苹果的轰焦冻。
听到对方在叫自己的名字,轰焦冻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低头继续认真的削着手里的苹果。
“”爆豪胜己咬牙,好想掀床揍这个家伙哦。
每次这两个人一起过来病房里总会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硝烟味,沢田纲吉也很无奈,只得祈祷他们不要打起来把病房给拆了。
“其实你们不用每天都来的”沢田纲吉觉得非常过意不去,“还有轰君你父亲的事我很抱歉。”
抬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轰焦冻不解:“为什么要道歉,那是他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