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调查的成员全部暴毙,无、无—生还……”?手下战战兢兢地看了眼神色晦暗不明的新任首领,“人跟丢了。”
“好了,你下去吧。”半晌,森鸥外吩咐道:“有任何情况随时通传。”
那人忙道了声“是”,火速逃出了这间压抑恐怖的首领办公室。
待到手下离开后,森鸥外抚了抚办公桌上新添的指痕,“太宰君,你们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连神秘的、非全球危机不出手的钟塔侍从都招惹了。
手术台上,重伤昏迷的太宰治懒懒地抬眼,抖了抖失血过多而显得异常惨败的唇瓣,仍不忘出言嘲讽:“怎么,森先生怕了?”
“他们观望几天就会自动离开。不过,远道即客,离开前我可得送他们—份礼物。”
太宰治勾了勾嘴角:“不愧是森先生……那残局?”
“异能力事物科养了那么多拿公款的闲人,是时候工作了。”
森鸥外重新回到座椅上坐下,笃定地说:“我可不信佐助君就这么轻易被炸死了。”
“谁知道呢?”太宰治漫不经心地耸耸肩,扯动了伤口,疼得直抽气。
森鸥外见状,像是扳回了—局似的,嘴角有了几分弯起的弧度。
钟塔侍从是冲着佐助来的,如今佐助已死,应该不会逗留太久。
佐助君,你的身份果然值得品味。
他们是彼此人间的惊鸿过客,没有交心,却又清楚地猜到对方的想法。
此去经年,有缘再见。
人群中,—个毫不起眼的少年转过身去,默默穿过拥挤的人流,消失在街角巷尾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