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带到这里到坐下已经过了将近三十分钟了,女人并没有问他任何一个问题,甚至都没有开口说话
他知道这是审问的惯用伎俩,先予以受审人足够的心理压力,让他自己胡思乱想,再一点点抽丝剥茧地盘问,到时候受审人的心理防线将会不攻自破。
这冰冷阴森的房间,漆得惨白的墙面和自己座下坚硬的板凳,都是烘托气氛的条件。
可惜她遇到的是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受过的宇智波佐助,便注定将要无功而返。
“那么,我要开始问问题了,请你如实回答。”
在女人沉不住气,率先开口后,宇智波佐助就知道他赢了。他甚至不需要特地用写轮眼做催眠。
尾崎红叶拢了拢宽大的和服振袖,腹诽森鸥外带回来的都是些什么孩子啊……这种淡然自若、沉着冷静地回答她紧逼的一个又一个问题的表现,完全没有一点适龄儿童的模样。
好吧,其实审讯这种工作原本是根本轮不到她来做的,都怪上一个被审讯的少年不知道做了什么竟然把拷问小队的大老爷们儿弄哭了……作为拷问小队的直属上司,尾崎红叶才不得不过来接替这份未完成的工作。
她记得刚才那个少年是叫做太宰治吧。
尾崎红叶觉得自己刚才不该鄙视那个被弄哭的拷问人员,因为她手中的这个孩子同样非常不好对付……心思被完全看透的感觉实在不太美妙呢。
其实尾崎红叶一直都知道森鸥外的野心以及老首领突然暴毙有蹊跷……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她并不在意老首领到底是怎么死的,甚至在老首领死后恨不得欢欣雀跃地唱首和歌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