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表现的淡然无感的样子，陆思瑾就越是心疼。

看着慕子杰，她眼眶发红, 咬了咬唇问道：“那……叔叔现在怎么样？”

慕子杰吐了口烟圈，微扯嘴角：“我爸……八年前就去世了。”

陆思瑾再次错愕。

八年前, 那时他二十还不到。

“你怎么也不跟我们说呢。”陆思瑾眼泪没控制住溢出眶，她梗咽住：“我还跟我爸一块去找过你们，当时房东说你们搬走了，我爸还托人在附近打听了好久, 却一直没有你们的消息。”

慕子杰苦笑了一下, 转目又望向窗外，心想, 他怎么可能让她知道呢，那个时候他又聋又瘸, 谁也不想见，甚至连打开□□的勇气都没有, 又怎么可能联系她呢。

陆思瑾看他微眯着眼望向窗外,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打火机，久久不说话, 那神态跟平时的他有点不一样, 眉宇间透着一股阴郁, 身上却又多了几分桀骜与偏执, 那是一种很矛盾的特质。

半晌慕子杰说了一句, “都过去。”

陆思瑾吸了吸鼻子，又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回国的？”

“两年前，”慕子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