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烈放心,此行我有分寸。”
这一次去南海,徐牧的打算,是带着五千人马。从楚州而去,应当是安全的。唯有出了楚州的路,才会遇到危机。
“对了主公,左师仁那边,不如以联盟的名义,让他也派出一支人马,护送主公。我想,在结盟之事上,他应该比主公还急的。”
“另外,藏在吴州的那支蜀军,不若继续扮作山匪,只要不做恶事,不会惹来围剿。不知为何,留着这支人马,我觉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东方敬的循循交待,让徐牧一时觉得,有个大谋者作军师,是何等舒服的事情。
两日之后,并没有耽误时间,经襄江入恪州,再从恪州渡江入了楚州。收到了信,左师仁已经早早的,等在了江岸之上。
此时,由于沧州的共同敌人,西蜀和东陵之间的友谊,算得上牢固。
“听闻吾弟要去南海,好一番跋山涉水,为兄每每想起,便忍不住落泪。吾弟为了结盟之事,如此辛劳,真叫为兄羞愧难当。”刚见面,左师仁便演开了。
“左盟主,不如同去。”
左师仁怔了怔,觉得这老套路,忽然有了质变。
“徐兄,快入秋了,今天这天气挺好的……对了徐兄,此番去南海,若有要帮忙的,但说无妨。”
“不瞒左盟主,此番去南海,我有些担心,沧州那边会使坏……不如,书信几封过去即可。”
“亲身前往,和书信之谈,可是天壤地别。”
“我担心——”
左师仁摆手打断,皱住眉头,“徐兄,我知你的意思。这样如何?我分派五千山越军,与你同行。”
“这如何使得啊。”
左师仁鼓着脸,一副“你他娘可别装了”的表情。
“小心些,交州王虽然性子孱弱,但他可是个聪明人,不好糊弄。另外,你出了楚州之后,有山越军在,入林赶路也无妨。”
“费夫,你过来。”
不多时,一个全身兽甲的山越大将,站在了徐牧面前。
“此人叫费夫,这一路与你同去。若遇战事,你下命令即可。另外,费夫是我族妹的丈夫,与我有姻亲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