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房顶之上,两枚柳叶刀齐发,精准地击中那二人。
那两人手一软,房门一松,穆九秋眼疾手快一人一记手刀,在那两人喊出声前劈晕,火把与刀同时跌落,在静夜之中发出哐地一声刺耳声响。
阮翕与丁严同时蹿下房顶,跟着穆九秋一前一后钻入房内,三人心照不宣,同时伸手去解那两人衣服。
许是方才动静传到地下,有人敲了敲地面:“怎么回事?”
丁严随手抓过一个面具扣到脸上,探头过去露出半个脑袋,在摇摇曳曳的火光与阴影中模模糊糊看不分明:“没事,刀没抓住。”
借着面具的掩护,说话声也叠了几重,闷而低沉,乍一听还真听不出什么。
“蠢货!连刀都抓不住,几时被宰了都不知道!”底下的人呵斥几句,倒也没怀疑什么。
几句话功夫,阮翕与穆九秋已换好衣服,丁严无奈,只得恨恨摘下面具仍给他们,自己去把那两个昏死过去的家伙拖到外头藏起来。
机关之下是段石阶,尚不知下面是什么、有多少人,穆九秋打了个手势,率先走了下去,阮翕紧张地抓着刀,手心全是汗,几乎要抓不住了。
破落简陋的医庄之下,万万没想到竟是一座庞大地库!
穆九秋举着火把,越走越是心惊,这地库一分为三,前有桌案凳椅,灯烛纸墨齐全,仿佛是个普普通通的书房,而其后,一座屏风之隔,便是个小小武库,各色刀剑、火把、暗器不一而足,整整齐齐分类码垛,刀剑枪戟油光锃亮,可见有人时常养护。再旁有个大柜,木架之上瓶瓶罐罐,每一瓶都贴有标签,注明了毒药或是普通伤药。
而再后,竟是两间牢房,囚笼锁链备得齐全,此刻一间牢房空着,另一间里是两位姑娘,抱着膝盖并肩坐在地上,其中一个似乎正在与另一个小声说着什么。
——月儿!
——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