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看些江湖小报,也值得大清早火急火燎地来找人?一旁斗辅弟子暗自腹诽,这说出来谁信。
操琴同样不信,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明言:“看来公子好奇心甚重。”
阮翕红了脸,结结巴巴道:“也、也不全是……操小姐既然将叶姑娘托付于我看顾,我自然、自然是要尽力的……操小姐事务繁忙,我早些过来,小姐也好专心忙于大会之事……”
他自是心虚,但这模样看在旁人眼里却另有一番意思,尤其是操琴眼中。
操琴默然片刻,极快地看了叶扶疏一眼,半晌,才缓缓道:“公子当真……有心了。”
但凡问及朝闻月报与侠名录之事,叶扶疏总是极为热情耐心,闻言早忽略了那明显不自然的语气,兴高采烈急于解答:“有哪里不懂的你尽管问!”
“此事说来话长……”阮翕吞吞吐吐,一面看着操琴。
操琴分明看出他目中毫不掩饰妄图支开自己的想法,却视而不见,直直站在原处纹丝不动,皱着眉一声不吭。
那目光不似前昨日礼貌友好,带着些许迷惑警觉,让人无端肩头一沉。
阮翕也不知这压迫感从何而来,无意识地退了一小步,亏心之下声音也弱气了不少:“那个……叶姑娘,此事说来话长,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还没等她回答,又急急忙忙补上一句:“操小姐操持大会要紧,就别为这点小事耽搁了。”
操琴目色沉下来,话已至此,她再不走怕是连叶扶疏都要赶她了。简单寒暄叮嘱几句,操琴果真带着人离开,只是临走之时,又回头深深看了阮翕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