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朗温和,还带着几分骄傲之意:“听说你昨日胜出,已得了晋级铭牌,哥哥还未恭喜你。”
叶扶疏与阮翕齐刷刷转过头去,他们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位从未见过的年轻男子,而与他说话的,正是他们方才刚刚提到过的花酌月。
叶扶疏脚下一软,险些摔在阮翕身上:“花……花小姐……”
妄议他人私事,还被正主听了个正着!叶扶疏脸顿时涨得通红,急忙低下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多嘴多舌,死后要下拔舌地狱的吧。她绝望地想。
花酌月却恍若未闻,也似乎根本没发现刚刚赶来的哥哥,漫不经心地应了声,神情恍惚掉头就走。
男子皱了皱眉,急急跟上去:“月儿,你怎么了?”
花酌月再无心观战,一路步履匆匆直奔场外而去,乍一看,竟有几分像落荒而逃。
男子跟得匆忙,来不及知会一声,只得在人群中遥遥向着首座高台拱了拱手。
高台之上,注意到这边的上官允颔首致意,提醒身侧的操琴:“花满堂当家花栾堂主也到了。”
操琴的视线却不在这边,向着另一个方向久久未动,闻言只轻轻“嗯”了一声。
“操小姐?”上官允循着她的目光望去,浅浅笑了,“看来叶姑娘与阮兄弟确实十分投缘。”
视线停留之处,正是阮翕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叶扶疏,远远望去,倒像是交头接耳的一对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