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战顿时停了。
花酌月恨恨地收剑回鞘,头也不回地走了。
毕竟他们四人皆是各自门派代表,若是因为私下斗殴耽误出席开幕的大事,传出去实在有损门派声望。
穆九秋松了口气,回头对丁严抱歉地拱手:“丁公子,女子清誉不容诋毁,还请公子口下留德。”想了想,又道,“在下以半面示人,并非不敢,亦非对诸位不敬,只是这半边脸实在有碍观瞻,得罪之处还请各位海涵。”
丁严没讨到便宜,开幕时辰将至,自然不好再胡搅蛮缠下去,叫过随从甩甩袖便走,刚走出丈远便听见他的破口大骂:“你们几个是死的?看他们三个打本公子一个也不知道上来帮把手!”
谢朝寒神情轻松,几步转回梅潜身边,理了理衣衫。
梅潜张张嘴,无声地吐出两个字:“活该。”
“正好试试深浅。”谢朝寒嘴角噙笑,低声道,“虽说我对武林盟主没太多想法,但若是那丁严,我无论如何也要抢一抢,不然听这等小人差遣,岂不憋屈!”
梅潜不以为然:“以他身手,若对上的是上官兄,二十招内必败。”
“你磕碜谁呢,十八招足够。”谢朝寒把短笛别回腰间,道,“赌不赌?”
梅潜不理他,举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