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翕听得认真,只恨不得掏出纸笔好好记录一番:“原来斗辅堡之名还有这等来历!操堡主也当真不拘一格,如此大的事也敢冒险,万一失败……”
“多大点事。”谢朝寒呵呵一笑,信手转着随身短笛,“开幕大会乃是武林结盟大会之开端,关乎武林盟主选拔,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但凡参与商议结盟大会的、有心参选盟主号令江湖的门派,即便掌门当家无法前来,也必会派遣门中数一数二的得意弟子前来助阵。这出点小错不稀奇,若要失败——也很不容易。”
阮翕放了心:“是阮翕多虑了……想来操堡主既为一派之主,自然思虑周全,怎会轻易冒险……”
“操堡主精得很。”谢朝寒说得兴致盎然,“三位操公子一个不爱习武,两个尚且年幼,将来这斗辅堡定是要交到操小姐手上的。此番武林大会不论操小姐能打到哪个位置,有这操办开幕大会的功劳在,将来斗辅弟子不服也得服,江湖之上也无人敢抹去她这些威望!”
阮翕听得心服口服,正欲开口,便听梅潜一句话呛了回去:“想不到谢七公子还是操堡主肚子里的蛔虫,替人家把来路前因都猜了个透。”
谢朝寒一脸无辜:“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么。”
憋了一路的花酌月终于忍不住:“在人家家门口说些,哼,小人!”
一旁穆九秋欲言又止:“即便大家心知肚明,谢兄这般直白挑破,似乎……确实不大妥当……”
“在下坦坦荡荡说这些,怎么就小人了?”谢朝寒夸张地长叹一声,“果真是女子难养,幸好在下不用养。”
“谢!朝!寒!”
花酌月怒,眼看着又要拔剑,被穆九秋眼疾手快拦下:“花小姐!我等前来拜访操家,不宜动手!”
花酌月愤愤然把剑推回去,别过脸。
守卫弟子恍若未见,仍各司其职,不见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