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商:“呃，那个……你睡了吗？”

电话另一边的人一直在沉默，表示并不想回答她这种弱智的问题。

乔商咳了咳，想缓解这种尴尬:“今天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漾全程都是喉咙里发出的单音节。

“恩。”

“我这人一吃辣就有点神志不清。”

“喔。”

“我当时大脑不清醒。”

“恩。”

……

“我错了祖宗。”

乔商就差没当着他的面给他跪下了，如果自己此刻真站在他面前，恐怕也会被他周身的低气压吓的跪下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然后乔商听到打火机打火的声音传过来，可能是在风口，他打了好几下才停下。

他一直不说话，乔商也不敢挂电话，就静静的等着。

等了大概有三四分钟，乔商都要睡着了，手机里才传出白漾的声音，清冷且低沉:“开门。”

乔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啊？”

“我在你家门口。”

乔商愣了一会，才点头应声，穿上拖鞋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开门。

白漾穿了一件黑红相间的外套，吹干的头发柔顺的贴在额头，日光灯照在他身上，被挡住的地方似乎被黑暗吞噬了一般，好看的眼睛微微垂着，睫毛卷翘，根根分明。

他斜靠在墙上，低头抽着烟。抬眸看见乔商了，侧身偏向一旁将嘴里的白烟缓缓吐出来:“走吧。”

乔商跟过去:“去哪？”

“你不是要道歉吗？”

走到电梯口时，白漾将烟头摁灭，放在垃圾桶的灭烟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