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最大的还是陆勉。
许危低头塞了一大口金针菇:“陆哥现在唯一没变的大概就是这股拼劲了, 和以前打架的时候一模一样。”
李丞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赶紧吃吧,吃完了不是还要赶回去坚守革命岗位吗?”
许危在桌下踹了他一脚:“你他妈快别提这事了啊,我们那主任就是一母夜叉,凶的要命。”
他泄愤一样的把一整盘子肥牛全倒进去了。
李丞忙用漏勺去捞:“你他妈全倒进去干嘛啊。”
玻璃门被推开,李丞他们这桌正好对着大门口, 冷风呼呼的灌进来。
许危在这坐了这半个小时, 不知道进来多少个人, 吹了多少次冷风了。
惯例的开口想骂娘,眼神在触及来人以后,话在喉咙口里拐了个弯:“这不是我陆哥吗,还以为得等到开春了才能把您老给盼来。”
陆勉没理会他的打趣, 拖出椅子坐了下来,头顶还带着几片未融化的雪。
他外面套了一件灰色的大衣就出来了。
甚至还能看见里面白大褂露出的边角。
许危哟了一声:“咱们的白衣天使刚从革命岗位上下来啊?”
陆勉倒了杯热水,暖胃。
“昨天医院来了三个急诊病人,一宿没睡,刚从手术台上下来。”
他眼底甚至还带着乌青。
李丞放下筷子:“那你都困成这样了,还出来干嘛,咱们哥几个聚会多了去了,下次来也行啊。”
陆勉夹了片土豆,语气平淡:“饿。”
……
李丞:“得,当我没说。”
吃到中途许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他抬头看着陆勉:“小天鹅最近有和你联系吗?”
夹菜的手顿住,陆勉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