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干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苏荷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
面露难色的接过酒杯:“我就……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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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方年坐在灰色的布艺沙发上,留声机里正放着贝多芬的g大调小步舞曲。
抒情的钢琴曲和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搏斗俱乐部很是不搭。
这里刚打完一场比赛,清洁人员在清扫拳台,血迹被擦去,只留下清水的痕迹,呈半干的状态。
赵毅换完衣服出来,眼角还有点肿。
那场比赛,以他胜利为终点。
他微挑下巴,问:“今天怎么穿的这么正经,要去见小荷花的家人了?你这进度挺快啊。”
蒋方年神色不耐的松开领带,没有理会他的调侃。
这身衣服让他浑身不自在。
赵毅在他身旁坐下,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我拼了命的打一场比赛,得的奖金还不够你身上这身的零头,资本主义果然要命。”
茶几上的手机一直震个不停,蒋方年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他抬手,勾着易拉罐的环,略一使劲,有轻微的汽声冒出来。
仰头,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
瓶身上的水珠顺着他的唇角往下,勾勒出脖颈的弧度,流入微敞的领口。
手用力,空掉的易拉罐被捏瘪,蒋方年的嘴角带着嘲讽的笑:“那要不咱俩换换啊,我替你去打一万一场的比赛,你替我去应付我家那个□□□□的太上皇。”
想到蒋方年的爷爷,赵毅就觉得害怕。
他还不如老老实实打拳呢。
瞿娅衣服没换,身上穿着举牌宝贝的衣服,热辣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