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知道的就是,肯定过的很艰辛。
可是他从未和她说过。
每每她问起了,他只是笑着说,除了想你,其他的都很好。
那个人格的偏激何愈是见过的,某次顾晨说漏了嘴。
他用自己的方式来抗议,割破了徐清让的手腕,再服用大剂量的安眠药。
还好发现的及时。
只是那次实在太过严重,即使抢救过来了,他还是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
不算太明亮的灯光,透明的玻璃杯,旁边就是瓶盖里还来不及吞服下去的药。
何愈皱着眉问:“又不舒服了吗?”
他摇头,嘴角抿成一道上扬的弧度。
笑意清浅温柔:“是安眠药。”
因为上次的事,孙智每次给他开药,都只开一天的量。
何愈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些年来,她每次和他视频都会避开病情的事情。
因为害怕,所以不敢开口问。
索性就装作不知道。
“你工作别太累了,知道吗?”
徐清让点头,脸上的笑意,依旧没有退减分毫。
他就安静的看着她,听她讲最近都发生了什么。
“万夏和小陈结婚了,我去当了伴娘,我妈让我以后少当伴娘,说当够四次伴娘了,自己就嫁不出去了。”她有些不以为意,“可是我早就超过四次了。”
徐清让的神色,稍微沉下去了一点。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那双手狠狠掐进掌心。
很多时候,他都会觉得自己很没用。
就连一个未来,都无法和自己喜欢的人托许。
“所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