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被门所隔绝,徐清让垂下眼睫。
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手背上的伤口时,神色越发凝重——
昨天周然和白悠悠喝了太多,时间又很晚,索性就在她家住下了。
今天几个人一起去上班,坐徐清让的顺风车。
周然坐在副驾驶,白悠悠和何愈坐在后面。
刚上车,白悠悠就接到了椿姐的电话,后天有个饭局,让她记得去。
即使咖位变了,可有些饭局,还是不得不去的。
在娱乐圈混,人脉很重要,这是椿姐最常放在嘴上的,偏偏白悠悠脾气直,又冲,得罪的人不再少数。
所以椿姐一直想方设法给她挽救形象。
挂断电话后,白悠悠皱着眉,低声骂了句什么,然后一脸不爽的往何愈怀里蹭:“小愈愈,我以后要是把娱乐圈的大腕都得罪光了,没戏拍的时候你可得养我啊。”
何愈摸了摸她的头顶:“爸爸不养你谁养你。”
她笑着捶了她一下,然后坐起身:“把我放在前面路口就行,有车会来接我。”
徐清让点头,把车停在路口。
白悠悠和何愈说了一声,去开车门,似乎卡住了,开了几次都没打开。
还是徐清让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后座,替她把车门拉开。
她道了声谢,又回身冲车里挥了挥手。
何愈困的不行,歪靠在座椅上小憩。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研究所附近的车库里。
周然也不在了。
靠着的地方,从座椅变成了徐清让的肩膀。
他身上带着干净的气息,何愈眨了下眼,低喃一声,从他的肩膀离开,又进到他的怀里。
倦意未消,鼻音很重:“困。”
像是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