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便拥抱住了她,吻了吻她的额。
南烟牵着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轻轻呵气在他耳旁,“她6周大了,我昨天做过检查,很确定。”
怀礼的掌心贴住她尚平摊的小腹,顿了顿,有点震惊。
“不是10周?”
“——6周啊,为了确定是不是你的,我去医院做了两次检查,”南烟突然推开他一下,娇嗔道,“喂,你跟踪我啊?”
“对不起,我太想见你,太想你了。”怀礼又笑着揽她回去,吻她的额头,热切又激动。
他嗓音很低。
“南烟,是我太想你。”
“太想要你了。”
终于将所有的期待,所有积压已久的,那些晦涩的,不可说的情感告诉了她。
他呢喃着。
“对不起,是我太想要你,太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小孩了。”
雪越下越大,满目洁白。
她的孤独,他的孤独,在这样毫无距离的相拥中,也毫无隔阂地碰撞。如簌簌而落的雪花相融,交汇。
变成温柔的潮水与河流。
这一刻荡漾在彼此心中的声音。
他们一定都听见了。
“我也太想要一个家了,怀礼。”
“——对了,我把那张画布改成了一幅画。”
“是给我的?”
“当然啦。”
“画的名字呢,起好了吗。”
“现在不告诉你,到俄罗斯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