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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 何缱绻 798 字 2022-11-09

南烟靠住他的肩膀,点了点头:“可是你要结婚。”

“——这和我要干你有什么关系,”怀礼又去寻她的唇,一字一顿,又是低声地笑,“不管你结婚还是我结婚,我都要干你。”

“知道吗,宝贝。”

今天早晨南烟离开,徐宙也和她把旧床垫搬下来扔到楼下的画室。前段时间她画画儿,画布铺开一地被她裁得七零八落,今天收拾了大半又没带走,现在便乱糟糟地堆在上面。

他们热烈地接吻,互相索求,互相渴望。

南烟昏了神,情不自禁又开始落泪。感觉到满足,非常久违的满足。

这一刻仿佛只有这热腾腾的欲,才能将她所有的苦痛冲刷殆尽,她整个人也向云端漂浮,快活得想流眼泪,不知被他抱到画室的哪一处,那双她十分痴迷的、漂亮的、属于医生的手捧着她的脸,怀礼吻着她,她也神魂颠倒着。

还想要更多,更多的东西来填满她,满到溢出来最好,于是用娇柔着嗓音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他夸过她叫得很好听,喜欢她在这种时刻唤他名字,那她当然要叫给他听。怀礼嗓音不禁也闷沉,低声笑起来,“知道我喜欢什么还偏偏来惹我,知道你真的特别欠收拾吗,南烟。”

当然。她当然知道。

她也知道他的教训是当然的,娇嗔得凶了,怀礼的呼吸也重了。

她曾灵感枯竭的那些日子,与徐宙也过分地放纵,却还是什么也画不出来,这一刻怀礼灼灼的气息砸落在她的肩头,脸颊贴住了她灼烫的唇,她顺势寻他的耳垂啄吻,她的脑海中就有什么,毫无预兆地迸发,跃跃欲试。

怀礼忽然一把将她拉近。

她那双清澈潋滟的眸也一瞬贴近他,这么缩短了距离,她带着泪光,我见犹怜的,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