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徐宙也很晚回来,都没来得及见蔺向南一眼,南烟睡到半夜才察觉到他挤上来。
她也喝了酒,浑身热得要命。然后他们稀里糊涂就做了爱。
开始和结束都太快,她甚至在想,是否以后的婚姻就变成了如此一次次没有任何激情、快感的身体交流。
只是为了行夫妻义务。
或是只是为了证明,她是属于哪个男人的?、
她对自己的下半生没有太大规划。
结婚也好。
不结婚也好。
她只想安安定定过一生,再不要有任何错乱之事来扰乱她难得平静的生活。
第二天早晨起来,她突然发现,家里的避孕套早就用完了。
昨晚她和徐宙也没有用。
徐宙也昨天去找冷泠询问那位于先生。于先生倒真是个避世之人,别人为他的画廊争的头破血流,老头儿却跑蓬莱岛垂钓去了。
徐宙也于是准备晚上就出发前往山东蓬莱。
今天一天南烟的手机都没有任何动静。
徐宙也拎着行李箱出发,她在画室画了会儿画,吹着夜风,稍掠过街边的一阵儿铃声。
都会让她狐疑地望向安静如常的手机屏幕。
晚上八点半。
终于有人给她打来了电话。
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归属地是北京。
她很久不曾接过这样的电话,以前她隔一段时间就要换手机号,这样的电话她是万万不敢接的。
可是。
“喂。”
对面是怀礼。
她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