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却都是刚才怀礼的那句。
“你想让我走吗。”
他是什么意思。
他又回去了吗。
他是要结婚的吧。
这么想着,南烟才好似受到了一丝丝的安抚。可是又没多么平静,心中始终憋着一口气。
快到家的最后一个路口,徐宙也又是一脚油门。
她忽然很想大叫了一声。
大声地宣泄。
那天怀礼带她骑马。
迎着风儿,一圈一圈地跑。
她也想大叫出声的。
她的人生不曾有那么能肆意发泄的时刻。
“徐宙也——”她突然叫他。
沉默一路,徐宙也突然被她那么一声吓得转了弯立刻停下了。
再回头,不知是否是他错觉,她眼眶泛了红,盈盈地瞧住了他。可没等他看清楚,她忽然又张开手臂,抱住他。
夜风温柔。
她的怀中还抱着那副画儿,脑袋埋在他肩窝,纵使他有再多的脾气好似也发不出了。
她低下头,很轻声地说。
“我和他什么也没做。”
“……”徐宙也心软了。
他有一肚子想质问她的话,甚至下午晏语柔说怀礼带她去了那里,还试探他要不要跟着去看看,他都决定去看了。
路上练习了无数遍该如何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