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再次顿在她唇上方。
他明显忍俊不禁,低声。
“去换衣服吧,我等你。”
“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徐宙也在画廊等了许久,晏语柔才姗姗来迟。他们总共没打过几次照面,却好像因为怀礼和南烟,已经对彼此很熟悉了。
画廊今日人迹寥寥,晏语柔的高跟鞋声回荡过来尤为突兀。
她来了,先与一身黑衣黑裤扮相颇为年轻的徐宙也打过招呼,却不打算多做停留似的,而是直接说:“我们先上楼看看吧。”
上楼梯,晏语柔还问他:“你和南烟在一起多久了。”
她今天特意不让他带南烟来,徐宙也对她多有防备,心中思忖须臾,还是回答:“很久了。”
“多久?她和怀礼在一起时,你们也在一起吗?”
什么叫和怀礼在一起?
徐宙也不知晏语柔这番话是何意,明明当初是晏语柔花了60万要南烟去勾引怀礼还一分钱没给的。
南烟对怀礼根本不是那种感情。
他们也没有在一起过。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给她那60万吗,”晏语柔却好似得知了他内心想法,勾起唇,颇有点无奈,“南烟那年去俄罗斯看画展,怀礼陪她去的,你知道吗?”
她回头瞧到徐宙也皱了眉。
却还是满脸的戒备。
“我知道。”徐宙也看着她说。
好像将他的南烟始终护得非常好似的。
晏语柔嘲讽一笑,“怀礼当时为了她改了他自己的航班,他们一起去滑了雪,而且,她还为他画了一幅画。”
来到那幅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