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也不知道,”南烟叹气,“可能,是他爷爷让别人给你打的电话吧……所以你也没听出来,我也是去了才知道。”
徐宙也眉心未舒。
他依稀想到上次那个艺术晚宴结束,他喝的烂醉,怀礼送他们回来。
他们好像还接吻了。
他实在不想他们总因为这个吵架,于是上次也没有问南烟,这次是他没注意,也没问清楚就稀里糊涂让南烟去了。
他就不应该去冷泠的讲座的,应该陪她一起的。
南烟见他黑沉了脸,想开口。
徐宙也却是又问她:“所以他爷爷,让你去骑马俱乐部见面的?”
他显然不愿提怀礼的名字。
下意识绕开了那两个字。
“……嗯。”
南烟点了下头。
他已经黑着脸了,往细了说也没用。
“脚呢?骑马伤的啊?”徐宙也心情显然不大好了,“你去骑马了?”
“啊……是啊,我喜欢骑马来着——而且是我自己不小心,总不能被谁推下马摔的吧。”她这么一说好像有点奇怪。
想开玩笑都没开到正题上。
几声脆响。
徐宙也收拢了她的画笔全都归置到笔筒。
他走过来,再次蹲下。
“下次想骑马我带你去,”他检查了下她脚踝,听闻郑南禾已经替她消过肿了,看起来也不是很严重。
南烟乖巧地点头。
“好。”
徐宙也脸色这才好了些,他又抬头,对她笑笑:“我很开心你没瞒我。”
“……”